再说一次。
十六岁,我开始想你。
... ...不够。
十六岁,我就对池叶旗小朋友有了邪念了。
噗嗤地笑了出来,叶旗扭头把嘴唇贴到唐蒙的脸颊上:
还是不够,变态唐叔。
嘴唇软软的,唐蒙心里又是一阵痒,于是也扭过头去看叶旗,让自己的唇和叶旗的暧昧地轻触着:
十六岁,我才明白,自己是真的爱上你了。
... ...你输了。
什么?
我是十四岁。
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唐蒙看着叶旗明显带着别样情绪的双眼,呼吸又变得重了。叶旗眼角的泪还没干,唐蒙很想帮他吻去,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就被叶旗一个翻身又压到身下,他的手和吻就再也没停过了。
这许多年间累积的情感,叫唐蒙和叶旗都一心只想快一点把自己溶化在对方的汗水,血液还有那耐不住先溢出来了的热度里。
唐蒙甚至觉得那陌生的钝痛都成了一种印记。因为叶旗,他现在完全没觉得冷,他跟随他的动作,觉得除了他们彼此,周围再无一物了。
他听得到他稍微抽泣起来的喜悦,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