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能怎么说啊这?这,这确实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啊——
挠了挠脑袋,宋菘也支支吾吾起来。只有唐蒙从头到尾都坐在那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现在终于慢悠悠地开了口:
黎辉,来来,表哥问你,你刚才说的变成男人了,是什么意思?
黎辉往严庭那边望了一眼,老实地走到唐蒙身边,其他人也围了过去。身边站着的都是高出自己的人,又被那微妙的氛围影响,黎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小声交代起来:
昨天,昨天早上,我、我裤子脏了,以为生病了,公子说,说是好事,说这就是成了男子、不对,成了男人的意思,还说,说——
抬头看了一圈,见叶旗他们都恍然大悟似地冲自己笑,黎辉又看看严庭。严庭苦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黎辉忽然觉得现在好像和大家又近了一点,便接着刚才的话往下:
说我们男子都会这样,还、还记得叶旗和唐、表哥那时候也是一样,
听到这里叶旗和唐蒙同时抬头望着严庭,严庭轻咳了一声,杨术柏忍不住笑起来,把手搭到宋菘肩膀上:
年轻真好啊,宋菘,你记得你是什么时候吗?
只要杨术柏一叫自己全名,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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