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地手一顿。那双修长漂亮地手也自成风景。
“那我”,他往前凑了凑,靠近她的耳朵,呼出的气热乎乎的,清凉的气息在她鼻尖盘桓却冲得她头昏脑胀,他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成功了吗?”
容曦本来还不管不顾的沉浸在调戏良家妇女的隐秘快乐中,想象着沉易安脸红的可爱模样,他好久没见了,实在是有些想念。下一秒却突然只感到个柔软湿热的东西挨上他的脖颈,她的声音软糯,从耳朵下方传来,尾音像是带着把小钩子,勾的他浑身痒痒的。
“成功,容曦……成功。”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或换言之,随时都有发疯的可能性。沉易安不知何时离自己该死的近,她的嘴唇堪堪贴在他的颈上,微仰着头,小鼻子里呼出的气就浅浅的打在他下颏上。他余光里看见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挑逗又挑衅的盯着他,手指却不像目光那样稳而自信——她的食指正顺着他的下颏线下滑,在锁骨处微微一荡,又不做停留的接着向下走去。
纤长细白的手指停留在禁区上方两指的安全地带。
“你……”握紧了拳头,他觉得脑仁涨得发疼。还有身下某处。
她觉得自己疯了,没有理由,就是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