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事的时候,时间过得极慢,距离变得极远。田一禾在候车室里坐立不安,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表,好像根本看不出分针在走动。
“到底什么事啊?”田一禾忍不住问。
连旗瞧他一眼:“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往你店门口摆花圈,撒纸钱。”
“什么!”田一禾瞪圆了眼睛,立刻炸毛了,声音大得周围人全往他们这边看,“TM的混蛋王八蛋!使坏都敢使到我这里来了!我TM要知道是谁,我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我!”
“我正派人打听,估计很快就能有消息,咱们先回去再说。”连旗推推眼镜,说得很平静。
一路上田一禾都龇牙咧嘴的咬牙切齿的,好像那个罪魁祸首就在眼前,非得一口一口咬碎了他不可!以前还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毕竟彩票站跟其他做买卖的不一样,和一些社会势力没多大关系,而且相对比较,彩票站赚的钱不算多。田一禾的店是最火的,一个月也就万八来块钱,和开饭店的开洗浴城的一比差远了。
显然,这更像私人恩怨,不是别的彩票站瞅着他家生意眼红,故意过来捣乱。
那能是谁呢?谁能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田一禾几乎立刻就想到了胡立文,他记起临来H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