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旗侧过身,后背冲着田一禾。连旗的背脊很结实,中间凹下去一道很深的沟,肌肉发达开阔厚实。就在这线条分明的背脊上,横贯着很多条红肿的凸痕,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在这些凸痕周围,又出现几道明显是指甲抓伤的痕迹。
田一禾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连旗后背的伤痕。他没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问一句:“疼吗?”那不是废话吗?打谁谁不疼啊?田一禾不问,他觉得很自豪很骄傲很感动,瞧瞧刚刚做的时候挠上去的几道,又觉得得意而好笑。
田一禾凑了上去,赤果的胸膛紧紧贴上连旗赤果的后背,他轻轻的,却是掷地有声地说:“炮灰,你真TM是个爷们!”
56、强迫 ...
说实话连旗跟田一禾在田家这几天过得还挺舒心,最重要的是,一件大事解决了,眼前再没什么烦心事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田一禾眼睛里的天都是蓝的,空气都是甜丝丝的,在旅店里做起来格外卖力。这两人晚上在家里陪老人,白天就出来宣Y,小日子特有规律。田母挺疑惑:“这俩人总出去干什么呀?咱们这种小地方,也没什么可逛的呀。”
田父眼光从报纸后面瞥过来:“不出去在家里看你这张老脸哪,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