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怒也不恼。
丁白泽虽出身名门,国外受教,但在道上混的日子不短,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见过不少,也有低调的不张扬的,但毕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一举一动眉梢眼底之间难免流露几分自矜自得,说白了那份低调不过是作态罢了。
但连新不是,他是从骨子里的、纯出自然的,小弟给他端杯茶也会说谢谢,董正博视他这个前任老大于无物,架势都拉到门口来了他也不生气,只一笑罢了。可你要说他太面太菜太好欺负,那真是看走了眼,丁白泽来了四次,每次一提到要渗入S城连旗就笑,只笑,笑笑地就把话题转到了别处,像打太极拳,绕来绕去谈半天,走人了才反应过来什么实质问题都没谈到。
这只老狐狸!丁白泽在心里笑骂,他心里明镜似的,连旗是想看他跟董正博斗法,掂掂他的分量。丁白泽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同是连氏兄弟,大哥连新一跟头栽得那么惨,而连旗毫发未伤。这固然离不开连新当机立断壮士扼腕一了百了,可跟连旗的做人态度也大有关系。“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丁白泽觉得自己倒可以学习学习。
尽管连旗为人和善,丁白泽对他始终很是客气恭敬,绝对没有半点怠慢的意思,两人相处一段时间,互相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