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家里两个大人嘴角上翘,“这算不算是好的开始?”南启东搂着朱志强的肩膀,安慰这个为了女儿不断退步的人。
“我是不是应该期待,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在电视里,或是在某个杂志上看到女儿的名字?也许有一天,提起我,不再是新元医院的儿科医生,而是艺术家南暖的爸爸。”朱志强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只是,这种满足感,现在似乎太早。
“我给暖暖找了一位很有名的老师,每周三节课,每节课一个小时。我相信暖暖会坚持的。”南启东给女儿鼓劲,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小孩子的心性都是不稳定。“今天早晨妈打电话过来,说是明天想去新元做个检查,她最近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妈怎么了?”朱志强的注意力立刻从女儿的身上转走,“哪里不舒服,吃完晚饭开车过去一趟,我给妈检查一下。”才芹对他来讲就如亲生母亲一般,现在他的脑中亲生母亲的容貌已经不再那么清晰,每年都是在妈妈的提醒下,去墓地扫墓,不是他不孝,两世为人,加起来活了有近百岁,可是母亲的印象却只有那么十几年,人的记忆往往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的变淡,像是两个弟弟,他们压根就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只是记得墓地里,第几排从哪边数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