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骞愣了下,才没好气道:“你现在就是个瞎子,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我只是看不见,心又没盲,况且我有脑子。”祁文府没被他话激怒,只是放下手淡声说道。
越骞:“……”
他总觉得祁文府是在内涵他!
苏阮坐在一旁,手指忍不住轻揉着膝盖,那里的疼痛让她脸色有些泛白。
那一日她和祁文府落入南河之后,就被水流卷进了南河深处,祁文府为了护着她受了重伤,而她又不会水,在水里昏迷过去的那一霎那,她只以为他们两都得葬身在南河里。
可谁知道她再次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还活着,而且躺在一片芦苇丛里。
祁文府则是紧紧拉着她腰身,哪怕昏迷时也未曾放开过。
四周全是泥沼,身下有芦苇托着他们二人,苏阮发现她和祁文府居然被水流冲到了渔村不远处的芦苇地里,有着劫后余生的欣喜。
当时祁文府昏迷不醒,她只能扯着芦苇借力,拼了命才将祁文府顺着芦苇地拖上了岸,可谁知道精疲力竭之时,一抬头就撞上了跟在他们后面跑去渔村想要捡便宜的越骞。
当时的情形一言难尽,越骞与他们仇人相见,差点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