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绉隆安看过,他身上的伤是真的,而且也的确是受了惊吓晕厥,就连醒过来之后还神神叨叨了好几日,走哪儿身边都带着人,生怕有人害他。”
“我从年后就在荆南待着,对绉隆安也算是有些了解。”
“他这个人心眼多,贪财也精明,可是胆子却很小,特别的贪生怕死,而且他之所以能够坐上荆南知州的位置,那也是赶鸭子上架。”
苏宣民出事之后,荆南这边府衙要重新调派官员。
可当时的荆南刚遭了天灾,又遭了南魏围攻,大战一场之后尸横遍野,满目疮痍。
朝廷接连两次赈灾不利,后来又闹了瘟疫,哪怕疫情被控制住了,事后朝廷也补发了一部分赈灾钱粮,可对于当时穷的连树皮都啃干净的荆南百姓来说却是杯水车薪。
穷山恶水出刁民,饿了肚子的百姓就跟疯子没区别。
那会儿的荆南就是个烫手山芋,哪怕知州官职不低,又有实权,可但凡有点儿背景有点关系的的官员,都没人肯来来荆南。
绉隆安当时是别处的官员,政绩还算出色,又刚巧合了吏部考核足以升迁。
荆南缺个知州,吏部无人可调。
刚巧两边的折子一并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