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多,显得眼睛极为明澈,而鼻梁也不算是特别高挺。
单论长相,祁文府并不是十分强势的,笑起来时更是明朗温和,可当他板着脸面无表情时,那一身冷肃就盖过了身上所有的无害。
上一世她遇到祁文府时,他心思深沉了许多,浑身上下就刻着“冷肃”二字,眉心拢起来时都能看见褶子,叫人不敢轻易冒犯和亲近。
那时候朝中不少人都怕他,而苏阮也怕过他很长一段时间。
直到后来接触的多了,知晓他疏冷之下与外表不同的性情,这才渐渐不再怕他。
苏阮一边咬着栗子糕,接受着祁文府的投食,一边朝着掀开帘子的窗外看去,“应该快到荆州了吧?”
祁文府听她转移了话题,也没再抓着她调戏他的事儿不放,只是嗯了声:“已经入了荆南地界,算路程,今儿个夜里就能到荆州城了。”
苏阮闻言嚼着栗子糕,伸手揉了揉后腰。
这一路上他们除了夜间休息两三个时辰,其他时间几乎全在赶路,虽然她不是什么娇气的人,可这般马不停蹄的奔走之下,她依旧觉着自个儿被颠的都快散架了。
听闻快到荆州了,她松了口气问道:“那我们是直接入城,还是先去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