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妾,人家姑娘不乐意就绑人家绳子,害人家姑娘差点一脑袋撞死。”
“我不过就多瞧了一眼,怎么就成我伤了人了,小爷可不打姑娘。”
“小兔崽子!”
那人脸色一横,怒目而视,上前就想要抓人。
祁文府开口,“金宝。”
金宝横身挡在马车前,让得那几个人脸上都是忍不住露出怒色,之前开口的那人眼中也是冷了下来,“里头这位爷,我劝您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
“这临门上下可是姓范的,您就算有几分富贵,可出门在外还是少招惹祸事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祁文府坐在马车里,缓缓撩起半边车帘:“原来临门姓范。”
“范赓永倒是养出个好侄儿,敢在宇文家的地界内刨墙根儿,他那几年京官儿倒是没白当。”
外头那人脸色一变,气势瞬间弱了大半:“这位爷,您从京边儿来的?”
“别管我从哪儿来的,告诉范赓永,不是离了京城就没人奈何得了他了,他要是管不住范家人,总有人替他管着,只是到时是死是活就由不得他了。”
祁文府放下帘子,
“金宝,赶路。”
金宝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