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萧勉,待会儿寻个最近的渡口靠岸,我和苏阮走陆路去荆南。”
苏阮连忙伸手扯着祁文府的袖子,“不用,换马车的话要多耽误好几天,我忍忍就是。”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忍?你身子本就没好全,又这么折腾一通,还要不要命了?”
祁文府难得的不听苏阮的话,不容置疑的道,“咱们已经走了过半的路程了,入了南地后道路平坦,走官道也就是多上四、五而已。”
“你这般病怏怏的,去了荆南也没用处,说不得还得大病一场,倒不如乘车走陆路,路上修养几天,去了荆南之后也不耽误。”
苏阮想要说话,可胃里就是一阵翻滚,之前吐了太多次,喉咙都有些刺疼。
萧勉在旁劝了句:“你就听子嵘的吧,你这从京城出来的时候随身还带着两箱子药呢,你现在这样甭说吃药了,连饭食都成问题。”
“再这么吐下去,我真怕你死在我这船上。”
说完萧勉对着祁文府道,
“正巧刚过了濮姚,再走一段儿到了临门有个渡口,那里停留的船只不多,你让人收拾收拾,待会儿到了临门渡口刚好可以下船。”
祁文府嗯了声,便唤了外间的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