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待会儿上了船后记得跟紧我。”
苏阮也知道那些事情眼下就算想再多也没用,沈家若是有问题,那他们筹谋必定不小,而以沈凤年的地位,他们所准备也绝非一日两日。
荆南之行,他们鞭长莫及。
与其挂心京中,倒不如先处理好荆南的事情,到时也能早早回京。
苏阮放下心事,好奇道:“咱们当真乘商船南下?”
祁文府:“你猜。”
苏阮微侧着头看着他脸上笑意,微眯着眼:“你别告诉我,你名为跟着商船,实则准备金蝉脱壳,让人假借了你的身份随着商船南下,而你却混进别的船里偷偷入荆南?”
祁文府被苏阮猜中了心思,脸上笑容更甚了些:“知我者,阮阮也。”
苏阮啐了声。
她就说,以祁文府的性子,怎么可能那么老老实实的当真跟着商船走。
更何况要去调查荆南那些人的死因,还有是谁在借着那些人攻歼朝廷,私下前去调查的确是比明面上去要来的方便。
苏阮好奇道:“你选的谁的船?”
祁文府:“淮豫萧家的大公子,萧勉。”
……
马车行至一半时在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