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相思,若不是真有情谊,沈家表哥又怎么会接下这般信物,还将其随身佩戴?”
谢青珩闻言之后忍不住皱眉。
怎么可能。
沈棠溪之前亲口跟他们说过,他不喜欢绫安公主。
若非她一再痴缠,他也不会被人传出意欲聘为驸马的消息来。
而且沈棠溪志不在京城,他早说过等从国子监肄业之后,便要离京游览大好山河,四处游学,不可能与皇室联姻被驸马之身束缚,他又怎么可能会收公主的香囊?
可是苏阮的话不像是作假,而且她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谢青珩心中疑窦顿生,面上却是说道:“这事情你别再与旁人说,免得毁了公主清誉,招来麻烦。”
苏阮:“我知道,我就是有些好奇才跟大哥问问,不会随便跟旁人提起的。”
“对了大哥,我先前闻到沈表哥身上有股子松木和芝树熏香的味道,极为清冽,你可知道他是从何处买的?”
谢青珩摇摇头:“这我哪知道,表哥随身所用之物上向来考究,你若想要,我帮你去讨要些?”
“可别!”
苏阮连忙拒绝,“我一个姑娘家,管一个公子哥要香料算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