芑以为苏阮是怕自己成了祁文府拖累,劝着道:
“奴婢知道小姐想为祁大人分忧,可你也别太为难自己。”
苏阮闻言先是怔了怔,等对上采芑的目光后,才隐约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有些哭笑不得。
上元节那天夜里,采芑和澄儿撞上了祁文府送她回来的事情之后,就认定了她和祁文府之间有些什么。
不仅是两个丫头,就连谢青阳那小子也像是把祁文府当成了姐夫,三五不时的想方设法打探她和祁文府的消息。
苏阮打从祁文府拒绝了入赘的事情后,就歇了这心思。
刚开始时察觉到他们误会时还跟他们解释几句,可谁知道越抹越黑,再加上祁文府“救”了谢青珩,这次又跟她同去荆南,简直让他们认定了他们好事将近。
苏阮无奈道:“我跟祁文府没什么,你们想多了。”
采芑一副“奴婢明白奴婢知道奴婢不会戳破的模样”点点头:“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苏阮:“……”
算了,心累。
苏阮懒得再说,她端着药碗将里头的汤药一饮而尽,然后含着一粒糖块,就见那头澄儿走过来。
“小姐,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