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犟着做什么,真当你这把老骨头还是年轻的时候?”
越荣闻言苦笑,被谢老夫人压着只能应承了下来。
几个下人扶着谢青阳回了自己院子,吴氏、陈氏也各自散去。
谢青珩将卫善引去了偏厅,越荣和谢老夫人也跟着过去,不一会儿听说了消息的越骞也赶了过来。
卫善替越荣把脉之后,又替他检查了咽喉。
等一切做完后,越骞就道:“卫太医,我父亲他没事吧?”
卫善说道:“大毛病没有,但是他的确是有些呼吸急症,此证虽不如哮喘严重,可也不是小事。”
“你父亲是否闻不得花粉,剧烈运动时也偶有呼吸不畅晕眩之症?”
越骞连忙道:“是有,不仅花粉,就连粉尘之物也会喘息不过。”
“那就对了。”
卫善说道:“他这类症状我以前也见过,看似不要紧,可若不留意的话后果却极为严重。”
“眼下快到立春,花开时节,花粉四处都有。”
“这城内也就罢了,只有一些偏僻之所和府宅内院能见花丛盛放,稍微避开些就是了,可是如同城外桃林、水瀑之地,还有一些繁花盛开的地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