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走,不是说好一起去玩,我是有事情问青珩,等一下就回来。”
沈棠溪说完,见谢青珩快要走出人群,连忙朝着那边追了过去。
裴耿朝着两人离开的那边瞪了一眼嘀咕道:“一天古古怪怪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他攀着旁边季诏的肩膀,“我怎么觉着青珩自打去了东宫当差之后,就越来越奇怪了,这太子殿下难不成真那么不好伺候?”
“别胡说。”
季诏拍了裴耿一下,太子和东宫是能随便宣之于口的吗?
裴耿撇撇嘴,到底没再多说,只是拉着季诏道:“反正他俩就是神神叨叨的,青珩也就算了,东宫事多难得能见一面也还说的过去,阿棠那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成天都见不着他人。”
“就前儿个,我还瞧见他去了杏林馆,可后来我去堵人的时候愣是没堵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长了翅膀飞了。”
季诏愣了下:“杏林馆?”
那地方他倒是知道,是京中医官考核的地方,也有许多太医会前往挑选学徒。
可是他记得,前天沈棠溪不是出城去了吗?
他跟祖父出门时还遇到了沈相,说他们有事出城一趟,当时沈棠溪也在马车上,怎么会去了杏林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