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们父子,也没必要这般复杂做局。”
“谢渊得了东西的消息一旦泄露出来,当初剩下的人只会朝他下手,且主子的身份无人知道,他们做局又得能到什么?”
越骞顿了顿,才又道,
“我的身手父亲是知道的,我避开了所有人,断然不可能让谢青珩那小儿发现我去而复返。”
越骞想都没有去想苏阮,原本他听闻先前宫门前的事情之后,对于苏宣民的这个女儿还有些疑心,可是之前在谢家相见时,那不过就是个乖巧安静的孩子。
苏阮不懂武,越骞几乎可以肯定,而且她如今腿不能行,瞧着更是瘦瘦弱弱的,哪能做得了什么大事情。
越荣也从未怀疑过,谢家会对他们起疑全是因为那个他们未曾留意过的少女,他只是有些后悔道:“怪我多疑,早知道当初在嶂宁时,就不该为了探听消息而主动去寻谢渊。”
他当时原只是想替主子打探消息,仗着他与谢老夫人的情谊,再加上往日相处所知谢渊就是个好糊弄的莽夫。
可谁想到,谢渊见到他们后的确未曾起疑,可和他一起前去的那个林罡却是个精明的厉害的人。
他们不过是多说了几句,就被林罡抓住了话头追根究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