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是荆南一事的主谋,那所谓的嶂宁屯兵也不过是个幌子,而薄家他们只不过是被人当了棋子和踏脚石,作了他人推于人前的傀儡。”
“上次父亲和林大人奉皇上之命去嶂宁调查时就发现了不对,后来越叔他们主动寻来之后就更怀疑了。”
苏阮闻言低声道:“侯爷怀疑越荣他们?”
谢青珩点点头:“他们都是嶂宁的地头蛇,嶂宁若有屯兵之事,他们不会不知道,而且越骞怎么会那么巧就刚好知道了这事,却只是丢了官职而已。”
“他们父子身上处处都是疑点,父亲一直在暗中查他们,可是你也知道祖母和越荣的关系,她根本不愿意相信越荣会背叛他们多年情谊,做出这种事情来。”
“先前父亲一直瞒着祖母,可是后来祖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事。”
“方才祖母动怒,除了皇上疑心之外,也是因为越荣父子,她气父亲疑心她旧日好友,可是阮阮,咱们谢家冒不起风险。”
苏阮听着谢青珩的话沉默了一会,才道:“那现在怎么办?”
谢青珩叹口气道:“越荣父子如果真有问题,他们怕是不敢在京中久留。”
“好在父亲当初无意间在嶂宁得了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