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金宝抿嘴偷笑,连忙道:“是,这就去。”
莫岭澜软磨硬泡了半晌,到底还是从祁文府嘴里知道了那个跟他一样龟毛的人是谁,他尚且来不及表示一下惊叹,这世上居然有和祁文府一样的奇葩,就被祁文府踹出了祁府。
等莫岭澜走后,祁文府脸色才沉厉了下来。
祝元志的事情放松不得,还有嶂宁消失的那些银钱,荆南天灾下的人祸,还有或有关联掺合其中的钱太后……
这桩桩件件,都让人难以心安。
苏阮告赢了薄家,替苏宣民和那些枉死之人正了名,看似好像是胜了,可实际上却只是启了开端,后面的事情才刚开始,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这看似已经平静下来的京城,却有种风雨欲来的诡谲。
祁文府手指敲了敲桌面,想了许久,才写了一封信交给了金宝,让他送去了南家。
就像是苏阮说的,她想借南家的势,南家从中得利。
南元山既然借了他们这次的事情脱身,那后面的事总不能让他置身事外。
如今他和苏阮两人,就算加上谢家、祁家,也到底还是单薄了些。
如果能将南家拉到船上,再加上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