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了一截路,金宝到底没忍住。
“四爷。”
“嗯?”
“那个沈公子在国子监时也一直带着面具吗?他到底长什么模样啊?”
祁文府靠在车壁上,手上套着条红绳,淡声道:“人家的事情,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就是好奇嘛。”
金宝跟着祁文府好多年,见他模样就知道没动气,便接着道:“我之前去国子监给您送东西的时候瞧见过他几次,从没见他取过面具。”
“我就是好奇,有人见过那沈公子长什么模样吗?”
祁文府抬头斜睨了金宝一眼:“想看他长什么样子,去看沈凤年不就知道了。”
他虽然没好气,到底好是说了两句:
“沈棠溪年幼的时候随同他父亲入宫赴宴,不小心被宫人锁在了宫里废弃的大殿里,后来那大殿走水就他困在其中,被人救出来时就已经烧伤了脸。”
“我听人说过,沈棠溪年幼的时候与沈凤年长得很像,只是后来容貌毁了就一直带着面具,没人再瞧过他长什么样子。”
“至于国子监,那里头虽然都是学子,可是出身不同,各家攀比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