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口中听到同样的消息之后,想要跟他求证一样。
祁文府微眯着眼说道:“薄家和二皇子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阮听到苏阮问话,愣了下微垂着眼睑道:
“我能知道什么。”
“上次宫中出来之后,我就一直留在府中修养,谢侯爷去了嶂宁,大哥也日日都在太子身边无暇回府,我对外面的那些消息还是从你这边听来的。”
苏阮说完之后抬眼看着祁文府,眼中一片坦然,
“我不过是刚才听到你跟祖母说越荣父子的事情时,无意提了一句,说薄家想要在嶂宁屯兵,一家之力是远远不够的。”
苏阮手里摸了摸橘子脖子里的软毛,让得它趴在她大腿上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叫声。
苏阮说道:“你刚才也说了,想要屯兵,天时地利,钱财权势,缺一不可。”
“薄翀在朝中的确是有些势力,他身后的薄家有太后、裕妃撑腰,也的确在京中显赫。”
“可是尽管如此,想要单凭着薄翀一人便掏空了户部国库,甚至隐瞒数年未曾被人知晓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个陈安宁不过是个小喽喽而已,往上之人能钳制薄翀,甚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