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当真和薄家之事有关,甚至还和薄家一起碰了当初荆南赈灾之银,害的那么多人枉死,那我定然会亲手拧掉他的脑袋!!”
屋中三人看着褪去了往日温和,满身肃杀之意的谢老夫人,都是神色复杂。
换做他们,被信任之人背叛甚至利用,怕是都难以一时间缓和过来。
更何况是谢老夫人。
几十年的交情,多年的信任,一朝全部落空,谢老夫人就算心性再洒脱,又怎么可能全然不在意?
谢勤深吸口气说道:
“母亲,越家的事情毕竟还没有查清楚,是与不是也未曾定论。”
“二哥将消息送回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怕那越家真有问题的话,您在不知情下会被越家父子利用。”
“宣平侯府如今正在风口浪尖,经不起折腾,可却也并非是人人都能够伸手之物。”
“如若那越荣、越骞真与荆南和薄家的事情有关,甚至利用了母亲,对我宣平侯府心存恶意,那他们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母亲也不必脏了您的手,自然会有人跟他们清算所有的事情。”
谢老夫人并没有在跨院里久留,哪怕她表现的格外淡定,可是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