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却是多少知道一些。
而薄翀平日里在朝中排除异己之时的狠辣,可也不见像是什么心慈手软,能够容得下越家父子安然的人。
要么杀人灭口,要么同流合污。
这道理就连谢渊也是懂得,更何况是林罡。
林罡见谢渊神色沉了下来,开口说道:
“刚才越骞说他妻儿是死在难民手里,这个我相信,哪怕是丧尽天良的人,恐怕也不会拿自己的妻儿作戏,可是他妻儿的死到底是因为他救了难民之后,被那些人忘恩负义所伤,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掺合在其中,被那些难民察觉之后暴起伤人,才连累了妻儿,这事情谁能说的清楚?”
“而且最重要的是,越骞说他父亲越荣当时不在嶂宁,而是出门访友,什么访友能访上半年,而且就连儿媳孙儿死了也没有回来?”
“他如果没回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
“他如果回来了,那他为什么要撒谎,将嶂宁的事情瞒着他口中的挚交旧友谢老夫人,甚至在知道你我来嶂宁查案时做出这般试探的姿态?”
林罡看着谢渊提醒道:
“谢侯爷,我没有挑拨离间的心思,但是我觉得,如果这越家父子当真和你们府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