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急怒之色:“安阳王!”
“太后有何吩咐?”
安阳王半点不惧,直视着钱太后:“太后娘娘若不记得当年的事情,我还可以仔细跟你说一次,也能提醒太后一下,你和薄家并无关系。”
钱太后冷沉着眼看着安阳王。
安阳王面冷肃的继续说道:“还有,容我提醒太后一句。”
“这里是宣政殿,是前朝议政的地方,我大陈有铁律后宫不得干政,这宣政殿更不是太后该来的地方。”
“太后若是无事,该离开了,否则若是落得一个后宫干政的罪名,任您是太后娘娘,可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太后娘娘自然也难以例外。”
钱太后听出了安阳王话中的警告之意,冷眼看了他许久,又看了眼跪在地上未曾开口的其他朝臣。
片刻后,她方才的那些冷厉之色全数收敛,轻笑了声说道:
“是哀家的错,哀家一时情急,倒是忘了当年的往事了,多谢安阳王提醒。”
钱太后抬头看着明宣帝:
“皇帝,哀家的确算不得薄家之人,可哀家曾在薄家多年,你外祖母更是曾经的薄家主母,你也曾唤薄翀的父亲一声舅舅,还请皇上在惩处薄家之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