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那点军饷的窟窿,可你却是铤而走险在那种情况之下还敢去动了那赈灾的银子,甚至不惜谋害数百官兵。”
“那你手中原先的银子,去了何处?”
薄翀听着祁文府的话后,脸色微变了变,条件反射的怒声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那些银子全部亏损了。”
“既是亏损,总有生意。”
祁文府斩钉截铁道:
“下官虽然不善营生,但也知道数十万两银子的生意绝非等闲,恐怕就连唐家一时间想要拿出这么多银子也会伤筋动骨,所以薄大人,那些银子就算是亏损也不会无迹可寻。”
“薄大人既然已经交代了所有的事情,那不妨也说说,当初那些银子被薄大人用到了何处,做了什么生意,由谁经手,又是怎样亏损的?”
薄翀被他问的额上冒汗,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祁文府见状眼底带着丝嘲讽之色。
“薄大人连杀人放火,害死荆南那么多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都肯招供,为何不肯开口说出那些银子的去向?”
“是因为时隔太久,薄大人忘记了,还是因为那些银子根本就不是薄大人口中所说,被挪去做生意亏损,而是薄大人用在了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