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脸上了,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回了一旁,然后满是哀怨的看了安阳王一眼。
安阳王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仿佛刚才下黑手的压根就不是他。
明宣帝憋了一肚子的气,拿着祁文府送上去的东西翻开看了一眼,等瞧清楚里面写的那些之后,抬手便直接朝着薄翀脸上砸了过去。
“薄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刚才辩说,那些东西全是他人攀咬,说薄锡是受人挑拨故意污蔑,那这些东西呢?”
“你倒是跟朕说说,这些你要怎么解释?!”
薄翀脸色苍白。
他今日被传进宫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结果。
薄锡那日遇刺之后,他就已经生出不安来,原是想要出面安抚薄锡,可曾想到那宁家人居然会突然出现。
薄锡突然反目,不仅将他拖下水来,连带着还将他们这些年所做的事情招了个一干二净,而今日那苏宣民之女和荆南那些人的一跪,更是雪上加霜。
薄翀知道自己完了。
明宣帝不愿保他,而他也无力自保。
薄翀被那些东西砸的头晕眼花,低头看着地上摊开的账册和那些证据时,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