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敲登闻鼓,告御状,甚至指使旁人撞死于登闻鼓前,以人命要挟陛下。祁大人一路随行,难道会不清楚吗?”
“五日前祁大人连夜造访刑部大牢,薄锡便遭人行刺,宁家入京告御状,如今祁大人又亲自随行那苏氏女状告薄翀,祁大人如此借势排挤,甚至奋进心思的对付薄家,敢说没有私心?”
祁文府听到杜丰宝的质问,神色淡然说道:“杜大人想多了。”
“五日前我乃是奉陛下旨意前往刑部大牢,审问薄锡关于两年前替换荆南赈灾粮款的事情,杜大人若觉得有异议,该问的是陛下,不是我,至于苏氏女……”
祁文府扯扯嘴角神色冷淡:
“我的确和苏氏女一起,看着她敲了登闻鼓,也亲眼看到那人撞死在登闻鼓前,可这又能代表什么?苏氏女和那些百姓有冤,和薄家有仇,状告薄翀与我有何干系,又何来的私心一说?”
杜丰宝沉声道:“既无私心,你为何不阻拦!”
“杜大人问的可笑。”
祁文府冷眼看着他,“我大陈从不拒民告官,更无规矩不准百姓敲登闻鼓告御状。”
“那宋老头以命状告薄家,是他自己的选择,那些荆南百姓跪于宫门前,更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