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差一点就让他丧了命。”
祁文府闻言垂头看了薄锡一眼,就见他双眼无神的睁着,那眸子像是失了什么东西一样显得格外的晦暗,而他手中更是紧紧握成了拳,像是在愤恨着些什么。
祁文府垂眸掩去眼中神色,对着施河说道:“人活着就好。”
施河脸色难看至极:“好什么,之前瑞王送来的那些证人死了好几个,那最重要的仵作,还有之前帮着薄家替换赈灾钱粮的人都死了。”
“留着的,都是无甘紧要的人。”
祁文府闻言挑眉:“仵作死了?”
“对!”
施河指了指地上其中的一个血人:“脑袋都险些被砍掉了,哪儿还能活的下来。”
“祁大人,你这次奉了陛下的旨意前来问询薄锡,就该知道这仵作和另外那两人是薄锡案子里面最重要的证人。”
“他们死了,到时候拿什么来指证薄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