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说道:“殿下今日这般太过冲动了。”
宇文宿手中拿着黑子并没急着落下,闻言露出些苦笑来。
“舅舅,我知道是我太过心急了,可是老二的情况你也知道。”
“这些年他跟我斗的不可开交,处处与我较劲,去年还折损了我好不容易才安插进吏部的棋子,更是险些害惨了我,如今好不容易能将他踩下去,我怎能放过这般机会?”
曹雄微沉着眼:“可这与宣平侯府有什么关系?”
宇文宿说道:“怎会无关?”
“两年前荆南旱灾的时候,谢渊奉命南下平叛,他是最后一个接触苏宣民的人,他手中定然有我想要的东西。”
“父皇表面上罚了宇文良郴,可是却对老二也起了疑,已经暗中让人在查老二的事情,我若能拿到那东西,便能彻底踩死了老二,而且户部的事情更是能由得咱们说了算。”
“南元山入狱,富卓若能借此机会崛起,于咱们来说可是天大的机遇。”
“我等不了。”
曹雄听着他的话,眉峰紧皱着:“我知道殿下心中所想,可是算计宣平侯府的事情还是太过冒险了……”
“舅舅可是在怪我利用禺表弟?”宇文宿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