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拒绝的念头,低声道:“那万一我考不过呢?”
谢老夫人笑着摸了摸她头发:“一定会过的,你自己如果能考过自然是最好,可如果真的过不去,也会有人保你入女院的。”
苏阮闻言呆了下。
她记得那女院规矩很严,向来没门路可走,可瞧着谢老夫人这幅意味深长的模样,显然是有办法保她能进去。
她突然想起刚才谢老夫人说的“旁听”二字,蓦的想起上一世的一些传闻来,眨眨眼:“是信阳侯府?”
这下轮到谢老夫人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苏阮“呃”了声,她刚才只是下意识的说出信阳侯府几个字来,这会儿见谢老夫人奇怪,连忙圆场:
“因为我之前就听五姐说起过女院的事,说那边入学很不容易,而且那女院的院长为人严肃,从不让人走后门入院,之前三姐、四姐去考了一次都没进去。”
“侯府如果有办法和门路能够疏通关系,祖母定然不可能只放我一人去,所以这疏通的人应当不是侯府的人,也不会是和侯府有交情的。”
“前几天祖母去信阳侯府时,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样子,后来听说信阳侯府的人和和气气的将祖母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