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没走两步,前面的宇文良郴就突然停了下来。
松言脚下收势不急,一脑门撞在他后背上,险些将宇文良郴撞翻在地,他连忙扶着宇文良郴站稳之后,不等他抬脚来踹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有罪,求小王爷恕罪。”
“你!”
宇文良郴刚抬起的脚就那么僵住,瞧着松言一直磕头,他愤愤的收回脚又气又怒:“让你滚,你听不到?”
松言低声道:“小王爷,您昨日才被贼人所伤,那贼人如今还下落不明。”
“王爷不放心您的安全,才让奴才带人跟随左右保护您安全,奴才若是离开,有人趁机伤了小王爷,那奴才就是万死也难赎其罪,还请小王爷体谅奴才。”
宇文良郴看着磕红了脑袋的松言,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想要发火却被什么堵着发不出来,他停了片刻扭头就走。
松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朝着他追了过去,刚走两步宇文良郴就停了下来,回头愤愤道:
“老子去如厕,你还跟着?!”
松言闻言一怔,见宇文良郴去的方向是戏园子的后院,旁边搭着个大大的戏台子,上面摆着许多唱戏用的东西,而不远处戏台子拐过去就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