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今的这些想法的。
谢青珩将苏阮送回了跨院后,才对着说道:“我刚才瞧见你手上烫的不轻,回去后记得抹药,不要碰水。”
苏阮乖巧点头:“我知道。”
“明儿个我同窗约了我们出去看戏,你还去吗?”谢青珩问道。
苏阮有些诧异抬头,户部闹了那么大的乱子,裴耿还有心思带着国子监的同窗出去看戏?
苏阮不由问道:“这几日京中乱着,我今日见到了祁祭酒,他说户部的事情压不住了已经爆发了出来,就连南大人也因此牵累被下了狱。”
“眼下人心惶惶的,出去看戏好吗?”
谢青珩闻言淡声道:“那些都是朝中的事情,难道因为朝廷彻查贪污之事,京中各府便不用吃喝了吗?”
裴耿的祖父就是个倒霉蛋,两年前被人算计了一次,险些赔的倾家荡产,还欠了裴耿外祖唐家一大笔钱财,至今还在替朝廷干着白活儿,堪称史上最穷也是惨的户部尚书,没有之一。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哪怕如今户部贪污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朝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将眼睛放在裴家身上,更没有牵连到裴敬塬半点。
毕竟如他这种连俸禄银子都赔给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