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虽然将那东西给了我,但是想要查清楚其中关联却并非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况且如今满朝的目光都落在这事上,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也还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苏阮闻言开口:“是没有线索,还是祁大人出尔反尔,忘了约定所以不想告诉我了?”
祁文府低头看她:“苏小姐……”
“我刚才听人说起过,次辅南元山已经入狱了。”
苏阮打断了他的声音,微仰着头看着比她高了不少的祁文府:
“户部的事情显然也已经压不住了,陈安宁自尽的事情一旦暴露出来,势必会牵扯出后面所有的人来。”
“祁大人不是什么喜欢凑热闹的人,素日里也从不参加京中宴会,如今却在你的恩人被打入大牢之后跑来安阳王府赴宴。”
“祁大人该不会告诉我,您突然转性了吧?”
祁文府神情安静没说话,只是若是细瞧,便能发现他眸色暗了许多。
苏阮靠着身后的柱子,对着祁文府身上隐约升起的威压却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声道:
“能在朝中为官还得陛下看重委以重任之人,想来也不会做什么无用功夫。”
“你今日特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