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如果想要害我和我娘,就不会将我们带回京城,可是他又对荆南之时讳莫如深,三缄其口,这其中十之八九是他知道皇上的意思,两件事情放在一起,稍稍推断一下,想要得出结论并不难。”
祁文府眼中变化不定的看着苏阮:
“所以你就只是凭借打听来的三言两语,凭着你的这些猜测,就妄加揣测圣意,自爆身份引我过来?你就不怕你猜错了吗?”
苏阮淡声道:“可是你来了,就证明我猜的没错,不是吗?”
祁文府语塞。
苏阮说道:“这京城之中,只有两种人会在时隔两年之后还关注荆南的事情,一种是害怕我爹手中之物的人,另外一种就是追查真相的人。”
“我爹以前曾在户部任职,他曾与我说过他离京并非自愿,再加上荆南遭灾之时朝中久久无人赈灾,后运粮官船途中出事,传来朝中国库空虚,户部拿不出银子的消息,而我爹明明带人守城至死,却背负罪臣之名,我就知道我爹的死没有那么简单。”
“半年前,我和我娘突然遭人追杀,那些人口口声声让我交出我爹留下的东西,而与我有杀父之仇的谢渊也突然再至荆南,随同保护数月,我就知道京中定然是有人开始追查,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