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了武职,祁文府的官位品阶甚至比起谢渊来说还要低上半品,可却耐不住他身上镶的那些个光环实在太过耀眼,再加上皇上对他的另眼相看,时不时便要他入宫伴驾。
单就是他与皇上亲近,极得圣心这一点,便足以让任何人不敢轻慢。
吴氏叮嘱着府里的人,交代着一应事情,既要让府中下人警醒准备,不至于失礼,却又不能太过殷切,显得宣平侯府低人一等。
这其中的度,全凭吴氏把握。
王氏带着谢娇娇从内院出来时,瞅着指使着下人打扫花厅,让人去厨下安排的吴氏时,便撇撇嘴:“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来个客人吗…”
“娘!”
谢娇娇木着脸拉了王氏一下。
王氏好像有些着恼,眉毛一拧说道:“我哪儿说错了?不就是个国子监祭酒吗,又不是什么王爷、皇子的,犯的着这么重视吗?”
“还有你祖母也是,之前说着陈氏入府之后,要将管家之权交还给二房也就算了,我哪怕不高兴也只能忍着,可是如今既然都不给了,为什么还交给三房。”
“论长幼有序,怎么也轮不着她吧!”
王氏对于吴氏管家的事情那是一百个不愿意,二房管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