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骨,只是鞭子上的倒刺入了皮肉,看着严重了些,大夫说让他养上个把月就没事了。”
他声音里不带半点情绪,甚至于脸上一直都带着该有的恭敬之色,可是谢渊却依旧从他话中听出了怨怼之意。
谢渊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儿子,侧眼看着越来越像他的大儿子,走到一旁的檀木太师椅上坐下后,这才说道:“你是在怨我娶了陈氏,让你们兄妹受了委屈?”
“儿子不敢。”谢青珩说道。
谢渊看着并排站着的儿女,开口道:“你我是父子,珩儿,没人会比我这个做父亲的更了解你。”
谢青珩听到这话抿了下了唇,手中微握,再抬头时眼色暗沉。
“父亲,既然您说您了解我,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他看着谢渊: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过问您娶妻之事,更何况母亲走了这么多年,您就算续娶也在情理之中,宣平侯府也的确需要一个女主人,可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是苏阮的母亲?”
“她和您有杀夫之仇,她的女儿恨您入骨。”
“您明知道将她娶回府中会闹得家宅不宁,您为什么一定要选她?”
京中那么多女人,谢渊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