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郗酒这蹦极又跳上来又蹦极又跳上来的极限歌喉,并没有让他有多少感觉。
就像……
他好像已经听过很多遍,适应了这种人间杀器。
谢肆看向被郗酒歌声惊住了的郗家人。
有点担心,他们的反应会让郗酒不开心。
“啊啊啊!”郗婉已经没了平时的冷艳,花容失色地大叫。
唱疯了一个。
谢肆正要把郗婉拉走,以免郗酒受挫。
就见郗婉跳起来,手臂像雨刷一样画出热情的半圆:“这是什么神仙歌声?被天使吻过的嗓音啊!!!”
谢肆:……
确定不是被天使啃过的嗓音么?
郗家兄弟也站起来,勾肩搭背地合为一体,随着音乐一左一右。
加起来快六米高的汉子,感动地呐喊,眼角带着泪光:“这是我们听过最好的歌声!酒酒你坠棒!”
郗爸爸和郗妈妈也跳起来:“听了酒酒的歌,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下可以上五楼了!”
谢肆坐在一左一右兴奋摇晃的郗家人中,像是插在随风摆动的稻子中的一支竹。
郗酒看到郗家人这么嗨,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