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郗酒理直气壮地往沙发上一瘫,“我还是不要锻炼,看你的腹肌就好。”
谢肆面无表情地拎着郗酒的衣领,把她又拽起来。
跟懒出了自己逻辑的人讲道理没有意义。
还是直接武力镇压更有效果。
郗酒被谢肆拖进了黑洞似的健身房。
迫于谢肆的眼神威胁,郗酒不得不像鱼干一样挂在横撑杆上。
瞥了眼依旧盯着她的谢肆,郗酒做出用力的姿势,她头顶同样挂在迷你横撑杆上的小郗酒缓缓地上升。
而现实,也就是谢肆眼里的郗酒却一动没动。
只是从一条生无可恋的咸鱼变成了紧绷的咸鱼。
郗酒觉得这样不行,谢肆不会放过她的,于是第二次发力,这次她的脚悄悄上升。
假装自己被提起来了。
谢肆走过去,声音冷酷:“你再偷懒,就一天都吊在这里。”
郗酒不想在这儿吊一天,她的胳膊已经开始疼了。
第三次用力,她是认真的。
但她的力气也是真的小,就像找不到毛衣领口的毛毛虫一样使劲蛄蛹,拼命蛄蛹,也就升起来一厘米,保持了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