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的胡朦。
泛红的眼睛,苍白的小脸,颤抖的小身板,无处不弱小可怜又无助。
可。
郗酒咽了口口水。
她可以作证,就是这个被吓得快晕过去的小白花,亲脚把那个壮如牛的小弟踢飞的。
胡朦看到郗酒转过来,在对上她眼睛的一瞬,眼泪就止不住了:“酒酒,我好害怕!”打了一个哭嗝,“但是他扒拉你,我,我我不能忍。”
郗酒很感动也很有同感,柔弱地点点头:“我也是,我也好害怕。”
后退跑着接飞出去的小弟的麒麟臂们都要被这俩气死了。
谁家害怕把别人电得口吐白沫?
谁家害怕一脚把人踹飞上天?
她们还有脸哭!
他们才想哭好不好?
他们现在怀疑那个给他们钱让他们过来吓唬吓唬她们的男人,是对面菜刀帮派来的。
根本不是让他们吓唬她们。
而是让她们吓唬他们的。
离这条小路不远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迈巴赫,谢钧坐在车里看着手里的文件,抬起手,看了眼时间。
算了算时间,他找来的那群混混正好去了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