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谢父不够难受,懒洋洋地在谢父血淋淋的伤口上撒上孜然。
谢父看到挚爱糖果可观的盈利后更想撒泼耍赖,誓要从谢肆手里讨点好处,谢肆本来还有点耐心陪他玩玩,不过看郗酒没精打采地打哈欠,他果断叫保安进来,毫不讲情面地将谢父拖了出去。
“我怎么又困了?”郗酒连画好的妆都不想卸,倒在床上就想睡了。
感觉谢肆走过来,郗酒眼皮动了动。
可能是学医的缘故,谢肆有一定的洁癖。
原身留给她的记忆里就有一条,带妆上床是绝对不可以的。
他过来,肯定是拖她起来卸妆的。
可是她真的不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