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酒全然不知道谢肆是准备养肥了鲨她,小郗酒已经开心地甩开快板,字正腔圆地开口:“我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
想得挺美。
谢肆轻哼了一声,在郗酒开口点菜前开口:“就做面条,爱吃不吃。”
郗酒咽了口口水,小郗酒流着泪,和她想象出来的每一道菜肴拥抱吻别,那叫一个恋恋不舍。
怎么没见她这么不舍得他?谢肆傲娇地用一根手指推开挡路的郗酒,从她身边走过,背影极其高冷。
郗酒真的像小媳妇一样乖巧地跟在他后面。
小郗酒飘在谢肆面前,非常焦急:“啊,怎么办呀?臭男人心情不好,我都不敢跟他说话了!但这件事又特别紧急而且非常重要,现在不说可能就……”
她摸了摸肚子,一脸哀愁:“可能就没有机会说了。”
谢肆看小郗酒摸肚子,条件反射地想到他最担心的娇妻带球跑,虽然昨晚他戴了避孕套,但这种东西也不是百分百管用。
难道她真的准备带着孩子跟他不辞而别?
谢肆被这个猜测弄得烦躁,猛地停住脚步,回身把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停住的小狐狸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