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付饭钱？”
郗酒眨巴眨巴眼睛，头顶的小郗酒一本正经：“你不白给人做饭，是吧？”露齿一笑，“正好我不是人，我是……”
五毛特效柔光加持，小郗酒张开手臂，字正腔圆：“仙！女！”
谢肆：……
嘚瑟了一秒，小郗酒又蔫巴了：“不行，我要是这么说，谢肆肯定要揍我。”
谢肆表示赞同地微微颔首。
“那我还是装傻吧。”
小郗酒话音刚落，谢肆就将放在郗酒腰上的手臂勒紧了。
郗酒顿时感觉有什么顶住了她，让她一下就想起昨晚被小娇狗支配的恐惧。
“不收现金，不刷卡，支票无效，我只接受……”谢肆看着郗酒的眼睛，笑得特别无耻，“肉/偿。”
“当然。”谢肆话锋一转，温润如玉，很好说话的样子，“你也可以赖账。”
郗酒眼底乍现光彩，小郗酒踊跃举手：“我赖账！”
谢肆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和郗酒靠得极近，说话的时候唇都擦着唇：“我特别会教育喜欢赖账的小混蛋，保证让她改过自新……”
他弯起唇，笑得又坏又痞，意味深长地加重字音：“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