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一静,所有人都看到谢肆一向没有情绪变化的俊脸有一瞬的扭曲。
心想,这个秘书完蛋了。
秘书也是这么想的,不敢再多呆,慌慌张张地转身要走。
“站住。”谢肆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恶魔索命的低语。
秘书面如死灰地停住脚步,老板会怎么处置她,把她也丢到非洲,和谢钰一起在非洲码字吗?
谢肆又恢复了面瘫脸,伸出一只手:“把手机给我。”
“啊?”秘书一愣,没懂谢肆这是什么意思。
谢肆和秘书对视了一会,侧开脸,面无表情:“我要接我太太的电话。”
会议室的高层们眼睛全都瞪得溜圆,他们见证了一代暴君,为了他的太太,当场自己打自己脸的历史性场面。
所有高层都屏住了呼吸,身子不动声色地尽可能向谢肆坐的方向倾斜,并悄悄把耳朵也转向谢肆这边。
他们想听听能降伏他们暴君的女人的声音。
刚刚秘书一直捂着手机话筒,所以郗酒并未听见谢肆和秘书说话的声音,等了半天也不见谢肆接电话,她无聊地用各种语调乱喊:“老公~老~公~老公公~”
秘书把手机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