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郗酒在她头上给她加油:“嗨哟!嗨哟!扒光他!嗨哟!嗨哟!扒光他!”
谢肆能怎么办,只能像老父亲一样纵着她。
郗酒见衬衫下摆出来了,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哭得更大声,顺势往谢肆身上一扑,手臂故意撩起他的衬衫,直接环住他紧致有力的腰身。
然而,感觉有点不对。
小郗酒穿着警服,坐在审讯桌后面,板着脸把手里的笔摔到桌上,严肃地看着谢肆:“说吧!为什么要在里面穿t恤?”愤怒拍桌,“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你这是防谁呢?”
谢肆弯唇,把还挂在他身上思考该怎么不着痕迹占便宜的小狐狸扒下来。
“这就结束了么?”小郗酒一脸沮丧,“我还没进去呢。”
你还想进哪去?谢肆在郗酒脸颊上捏了捏,郗酒自然不懂他干嘛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掐她的脸,茫然地看着他。
她的哭戏一向是最棒的,说哭就真的哭,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泪,看起来又无辜又可怜。
谢肆眼神变得无奈,用指尖擦掉她的眼泪。
小狐狸,你知不知道,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就能让我彻底缴械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