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来来!谢肆,俏丽来来!你再往下……啊!俏丽来来!你个发情的胡萝卜!”
小郗酒的骂声根本不具有杀伤力,反而更激起谢肆想要逗她的欲望。
谢肆单膝跪在床上,大手握住她堪堪一握的小细腰,微微用力,郗酒便像待宰的小羊羔一样,老老实实地滑到他的身下。
纤细的人被他宽大的肩罩得严严实实。
郗酒按住盖在身上的小裙裙,冲谢肆挤出个笑:“老公,我的大姨妈她还……”
“还没走么?”谢肆稍微抬起身,似乎要放过郗酒,不过话锋一转,“你这种情况,不能放着不管。我刚好在医学院学过针灸,帮你扎几针调理一下?”
扎针?郗酒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郗酒在她头上使劲摇头:“不要!谢肆我这么抗拒你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晕针啊!”
晕针?谢肆暗暗咬了咬牙,克制住想要把这只欠扁的小狐狸就地揍一顿的冲动,捏起她的脸颊,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放心,我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郗酒看谢肆说着就要下床,一副现在就要给她来一场“不会疼”的针灸的样子,赶忙抓住他的手腕:“老公,不用了,我刚才想跟你说的是,我大姨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