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坐在阳光里的小女孩展开明媚的笑脸,“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的笑脸无懈可击,却像一片锋利的刀片在一旁默默看着她的谢肆心上划开一道细不可见的口子。
如果真的不记得,怎么还会有这样清楚的梦境?
疼痛浅浅蔓延,将谢肆拽进一片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谢肆才悠悠转醒,睁开眼。
郗酒笑眯眯地坐在床边,充满爱意地看着谢肆。
昨晚她喝多了,断片了,根据她穿书前朋友们反馈的有关她撒酒疯的经验,她很可能对谢肆做了一些崩人设的事情。
她需要在谢肆醒来质问她之前,把酒后乱那啥的帽子扣到他头上。
正当她准备把放在一边的醒酒汤端给谢肆,并顺势诬陷是他喝多了,昨晚她对他做的一切都是他喝多了产生的错觉。
不想,她还没碰到醒酒汤,就被谢肆拉住手腕。
“老……”公还没说完,她就被他拽到了床上,拽到了他的怀里。
这是神马情况?郗酒一脸问号。
谢肆把郗酒紧紧锁在手臂间,似是要弥补那个只能一个人在车祸里绝望挣扎,他无法安慰也无法陪伴的小女孩。
郗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