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因为这样,郗酒是这场惨烈的事故中,唯一保持清醒的人。
可是这样的清醒带来的却是无边的绝望。
谢肆看着小小的女孩颤抖着试探男人女人的生命体征,像是将要支离破碎的玻璃:“妈妈?爸爸?”
爸爸妈妈?郗酒对这对男女的称呼让谢肆皱起眉。
不过很快他便不纠结这件事了。
在他发现能看到郗酒脑补出来的东西时,他就有感觉了,现在的郗酒很可能不是以前的郗酒。
谢肆把注意力放回到车里,放到那对中年男女身上。
不用亲手却触碰男人和女人的脉搏,医科生出身的谢肆也能看出,这两个人可能在碰撞发生的时候便已经永远离开了。
他相信郗酒也意识到这个事实了,否则她不会那么害怕地叮嘱男人和女人:“你们不能走哦,不能留下我一个人哦。”
郗酒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认真大于悲伤,眼泪却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滴往下砸。
然后她努力地想要从卡住的车厢里爬出去,找人求助,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结果都是失败。
谢肆看着她一次次绝望,一次次给自己加油鼓劲,又一次次不安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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