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傻瓜,怎么又哭了?”
谢肆看着在三种情绪中灵活切换的精分小郗酒:……
郗酒为了尽快展示她的针织天赋,特意要的同城快送,当天晚上就收到了毛线等用品,谢肆看着她抱着一大堆东西,上身维持端庄,脚步却快得像踩着平行电梯,嗖地就钻进了房间里。
小郗酒气势如虹地用毛线针指着他:“十分钟后见!”
谢肆笑了一下,在客厅里等着她,十分钟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一晚上都过去了,郗酒才顶着两个黑眼圈,从房间里飘出来。
完全没有昨晚神采奕奕的样子。
惨是真的惨,可又有点好笑。
谢肆弯唇,揉揉她的脑袋:“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没事。”郗酒强颜欢笑。
形容枯槁,脸颊深陷,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小郗酒艰难地沿着谢肆的肩走到他的耳边。
气若游丝:“没事……就是……身体……被掏空了……”
谢肆抿唇,将笑意压下去,一本正经地问:“你昨天抱回来那么多毛线,成品呢?”
郗酒若无其事地摇摇头:“我昨晚太困了,就没有织。”
小郗酒举起一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