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转椅子,一边看着写满马克思的纸张。
谢肆从小就以谢家未来继承人的标准进行训练,书法是老爷子亲自手把手教的。
那时候,他经常在玩玩游戏回来以后,看见谢肆跪在老爷子的书房里,伏在地上,把白天老爷子觉得不合格的字重新写上一百遍。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很庆幸,他的身体不好,没办法担起继承人的责任。
谢肆的一手好字是血汗凝出来的,别人羡慕不来,也学不来。
谢钰托谢肆的福,虽然没练出一手好字,但练出了鉴赏字迹的本事。
比如这纸上的字,也是练过,而且很有天赋。
不过照比谢肆那个疯子还是差点功底,不过字体自由,看起来就是那种不服管束的类型。
谢钰觉得挺有意思,如果这些字真的是郗酒写的,那她的字和他听说过的性格可不怎么配套。
谢肆进来,看到谢钰冲着郗酒抄的那些马克思笑得奇奇怪怪的。
走过去,将他手里的纸抽走,锁到桌子下面的保险柜里。
谢钰狭长的眼微弯:“哪些是弟妹写的?抄马克思……这是你们之间独特的情趣么?”意味深长地摸摸下巴,“怪不得要藏到保险柜里